一切都还可以扭转。
北帝无可奈何,只能去求人。
前几日北帝还暗自骂萧誉是个疯子,好好的南陈皇帝不做,攻下那高山凸起的汉阳来做何用。
如今总算是明白了。
萧誉这回是来掐他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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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誉走后,宴观痕便坐在屋里等。
听到门口的动静,宴观痕侧身伸出了个脑袋,便见萧誉将那块木板又原封不动地背了回来。
当即摇了摇头。
他就知道,就他那德行,哪里是个哄人的料。
努力了半天,到头来,屁也不是。
全被他那身臭脾气给毁了。
宴观痕懒洋洋地起身,招呼了一声,“陛下回来了。”
萧誉没搭理他。
将肩头的那快木板取下来,搁在了桌案上后,一声不吭地又拿了那碗鱼食去了后院。
宴观痕眼睛一闭,懒得再看。
刚收到消息,洛中反了。
北凉这回还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去,不联姻更好,省得到时再翻脸。
明日天一亮,陛下也该动身回南陈。
宴观痕又重新坐了回去,拿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