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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两张答卷,北帝都不再指望萧誉能写出什么样的内容。
北帝先饮了一杯茶,歇息了片刻,做好了准备,才去拿萧誉的答卷。
入目大片空白。
唯有最开头写了几个字,“弃洛州,可保十年不衰。”
北帝突觉血液倒流。
一股细细麻麻的凉意从背心窜到了颈项。
洛州当真要反?
可,十年不衰又是何意......
北帝胸口突地窜出怒意,他萧誉不过是他南陈的一个质子,有何通天本事,能料到他北凉只能维持十年不衰?
这分明就是挑衅。
北帝抓住答卷,捏成了一团,待那怒意慢慢地平复,冷静下来之后,又开始去想。
萧誉为何来他北凉。
大魏十万大军,以蛮夷为掩护,从西关口偷袭北凉,他南陈差了十万八千里,又是如何得知此等绝密的情报?
就算安插了暗线,那西关口关门上中空,连大魏和北凉的人都不知道,他一个南陈人,怎会如此清楚。
且,他说的还都是真的。
如今突然又是这么一句,北帝岂能不慌。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