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出来的酸胀,让她难以呼吸。
后来他让宫人,给她送来了一堆的绫罗绸缎。
她自小就喜欢过生辰,喜欢被所有人当做瞩目的焦点,喜欢众星捧月的那种感觉,更期待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却从十七岁开始,她再也不敢期待。
之后的两个生辰他倒是记住了,也依旧是绫罗绸缎,送来的首饰匣子,她便再也没去打开过。
其实回想起来,在南陈的那些点点滴滴,早就预示了他们的将来。
只是她一直纠结着过往,不想去看清罢了。
不撞到南墙不回头,下场自然不会好。
夜风从身后扑来,穆蓁的眸子一颤,蓦地醒来,隐隐作痛的胸口慢慢地舒缓,穆蓁偏过头同阿锁道,“明日,让人拆了吧。”
阿锁提着灯盏,冷不丁地听到这一声,迟钝地点头,“好。”
一日下来,阿锁心头虽有疑惑,却一时半会儿也闹不清穆蓁到底是如何打算,也不敢贸然去问,如今见她突地要拆了那秋千,更是疑惑不解。
回到屋,阿锁伺候完穆蓁洗漱,见她迟迟没有躺下歇息,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跟前,“殿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