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闹了将近两个月的时疫总算消失了。
陈若雪康复的不错,身上也没落疤。倒是荷香她是三人里病症最严重的,侧脸落下了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疤痕,身上也落下不少。不过在时疫中捡一命也是万幸。俩人病好之后,来到沉陈若雪面前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
陈若雪想拦都没有拦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陈若雪无奈的说道。
“主子,您就让奴婢们磕吧,奴婢这条命从前是父母给的,今后便是主子给的。”荷香眼含着泪水说道。
茴香再一旁点头附和,若是没有主子,她们就和所有染病的宫人一样,只有死路一条。
这次时疫除了陈若雪她们,只有秀贵人、给乾隆试药的那三个宫人,还有硬靠着自己身体素质熬过去了三名宫人活了下来。大多数人都是高热不退,引起惊风抽搐,严重时都来不及灌药,人都没了。
“都起来吧,咱们相识多年我怎么能眼看着你们去死。大病一场小鹿子去取了些柚子叶,回去泡水洗个热水澡,去去晦气。”陈若雪笑着说道。
在宫里待久了,陈若雪也开始求心安了。
乾隆虽然比她严重,但恢复的似乎更好一些,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