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洗了脸,陈若雪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妆。
装在琉璃瓶里面粉色花水、精致瓷罐中的面霜、面油、胭脂、水粉、青黛……瓶瓶罐罐的一点不比现代化妆品种类少。
陈若雪一点也不嫌烦,认真的左一层又一层的拍着脸。荷香站在身后麻利的给她梳头,一字头看着不简单,可却难不倒荷香一双摆弄惯了头发的巧手。
荷香迅速给陈若雪梳完头,在架子头后面插上一对金烧蓝海棠头花,左右两侧各插上一枚鎏金珍珠流苏,让金流苏串自然垂下,再簪上两朵绒花,头发便梳好了。
略用了两块饽饽,喝了一杯热牛奶。陈若雪今日偷懒不想走,所幸坐暖轿去请的安。
这就是身份高的好处,想走着去请安便走着去,不想走了想偷懒了还能有轿子坐。像从前陈若雪说走着去请安能锻炼身体,若是传到旁人耳朵里只会觉得她酸。等升了位份,这话才会变得有道理。
陈若雪这一晚睡得不错,花了一百两银子打听乾隆的行踪,做好了偶遇的准备却什么都没能得到的张答应,却是足足失眠了一晚上。
住她对面的柏答应也因为乾隆昨天去了永和宫而闷闷不乐,绿茵被杖毙倒是打醒了柏答应,让她重新复宠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