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了一块黑丝绒料子回来。
陈若雪接过来摸摸,丝绒的料子正合适做底。
点点头:“很好,很适合。”
剪成两个手指宽的布条开始给枯树枝穿衣服,等都给裹完,别说瞬间大变样啊,再将扎好的红梅宫花一点一点缝在上面。
红梅红的艳丽,在黑丝绒的衬托下越发妖艳。都说红梅迎寒风而绽,品行高洁不屈不饶,陈若雪扎的红梅宫花瞧着竟然有几分妖冶之美,枝干黑,梅花红,又没有绿叶,到有两分彼岸花之感。
“呀,真漂亮!”荷香一抬头,惊喜的说道。
惹得茴香连忙看过来:“主子扎的红梅好生漂亮,到衬的奴婢扎的宫花越发磕碜了。”
茴香手里扎的是一朵海棠花,用的是粉白的宫绸。
“我的手艺哪里比得上你们,不过是取了个巧罢了。”
什么花,花团锦簇繁花盛开在枝头时都美的耀眼。一朵桃花比不上单朵的牡丹海棠,可一树桃花灼灼盛开,任谁也说不出说比比不得谁的话了。
“去看看库房又没有白瓷花瓶,若没有颜色素淡些青花瓷瓶也成。”陈若雪说道。
她的小库房里如今也攒了不少古董,不是如今烧制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