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被左深昌给搞乱了。
很乱套。
轻声的问出来。
其实更象是白纤纤自己的梦呓。
她想，穆暖暖一定会告诉她的。
她也就解了她的许久以来的困惑。
是的，这个困惑不止是她，已经折磨厉凌烨五年了。
还有她三个儿子。也被这个问题折磨五年了。
毕竟，她当初义无反顾的跳进冰窟窿里，据说当时身边的人没有任何人的对她说什么重话，厉凌烨没有，她父亲没有，所有人都没有。
可她就是毫不迟疑的跳进去了。
这是洛风亲口说的。
他当时就在现场，他看的一清二楚。
父亲也是这样说的。
所以，由不得她不信。
她太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结果，她才问完。穆暖暖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说完，她收回落在儿子身上的目光，转而落到了白纤纤的脸上，解释道：“我想我从前是知道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了。有一次我听见一个佣人说，我是被人给扎了一针，然后有些记忆就失去了，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谁给你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