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一直在传着一种和三爷有关的言论,只是没有人敢大张旗鼓真的站出来和三爷作对而已,这就是绝对的权势压迫。
忙完老爷子的事情简时尧便不愿再在简家待着,便打算回华余园去。
“时尧,我知道你对我,对你父亲都有怨恨,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拘泥于过去对自己没有好处,你父亲有些时候的确是极端了一些,我替他对你道个歉,他人都已经去了,你就不要再记着以前那些事情了”
简老夫人已经疲惫不堪,但还是坚持让简乐扶着自己来到主院和简时尧说了这么一番话,字字真诚。
然而简时尧从来不是一个什么心慈手软的人,那眼神就好似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跟他玩这一套?有意思吗?拿他当傻子欺负?
外面的言论他不是想干涉,不是没办法,真给他们脸了。
以为老爷子一死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老爷子的头上二房就能得以保全了?
不可能的。
简时贤那副样子绝不是什么善罢甘休息事宁人的主,他到要看一看还要怎么爬起来,除掉一个人不难,但最叫人痛苦的事一次次希望之后的失望。
“你们毕竟是父子,现在他已经去了,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