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聂阿姨有什么事?”
云晴讪笑,眼神往别处瞟了瞟,对于郁砚沉这种叮嘱的口吻也算是十分习惯了。
只是大晚上的醒来忽然枕边人不见了,这种感觉真的不怎么样。
“没什么,情况还算是稳定,简家那边做的”
郁砚沉将云晴抱回到床上去,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算满意了。
“果然是他们做的,也是可笑,聂阿姨哪里招惹他们了?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云晴听到这话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来,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不会气愤了,她是真的搞不懂简家二房是怎么想的?
别的事情可以说成说和她爸争夺,可是聂阿姨的这件事情又怎么解释呢?
聂阿姨就是一个孑然一身的人,碍着谁都眼了,也值得他们这么费心费力的去谋划伤害,那是一条人命,做起来却的丝毫不曾犹豫过。
她不是什么圣母,但她觉得那些满心都是算计谋划的人真的很可笑,难道这样活着不累吗?
“或许不是很有价值,但可以让爸难受,有聂江河这样一个现成的垫背者,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郁砚沉的嗓音十分低沉,手微微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