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甘心她怎么能做得到,云晴那个小贱人到底凭什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她的头上。
当年抢走了她十八年的人生,现在还要来害她,凭什么她就要永远受委屈。
“我只说最后一遍”
“我。三爷,您真的了解云晴那个小。她做过些什么您应该好好查一查,我知道她有几分姿色,可您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云晴当年追着陆深插足别人的感情,私生活糜烂、未婚先孕,出了监狱之后还在流年会所那种地方卖笑,和多少男人。”
“啪。你怕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
云晚伽越说越激动,这也是自己内心深处最想要说出来的,被啪的一声声响打断,随后郁砚沉的一句话让她一颗心彻底摔入底谷。
“三爷。”
“云小姐还是直接说正题吧,我们先生没有这么多无聊的时间”
徐阳适时的开口,将郁砚沉拍在桌子上的檀木串小心翼翼的重新拿起来,送到男人的手中。
先生倒不是很忙,但不是用来和这种无用之人浪费的。
“云晴还有一个儿子,您知道是谁的吗”
云晚伽心底惧怕,但她又坚信郁砚沉一定会厌恶云晴的,就像是云晴这种女人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