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就相当于是同意了。
那一次,食髓知味,蚀骨贪婪。
赫连枭獍现在想起来,就觉得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到现在为止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就像是那天晚上的烟火,如同昙花一样。
还没有更疯狂的感受那种美,就消失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爱某个小鬼如命的男人,这才刚刚开荤就断了肉,天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
赫连枭獍委屈的蜷曲了下,那手扒拉着门,幽怨又惆怅。
一个大男人,坐着缩在那里,好不可怜。
空寂的夜里,安静的走廊,响起赫连枭獍哀伤无奈的叹息。
大概是靳天的听觉和感官都太强烈了。
这声叹息清晰的传到了她耳朵里。
此刻的靳天侧着身睡,脑袋枕着自己的手,眼睛是睁开来的,殷红橙嫩的嘴唇抿着。
光线暗的缘故,看不清她是否有什么表情,或者什么情绪波动。
缓缓闭上眼睛,莫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度睁开。
门外已经没有响动了。
脑海中闪过某男人犯蠢傻笑的脸,靳天睫羽下掩,轻颤了下。
那条蠢狗有睡走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