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从失去他开始。
他还说出院的那天想到他的脸被恶心到吐。
这些,原来不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是真的厌恶。
所以这段时间一次都没有来找他,没有认错,什么都没。
南川骏喆突然很想笑,可是面部上肿胀的痛叫他笑不出来。
他厌恶的人,现在也厌恶着他。
明明该是解脱,该是庆幸没有了靳天的死缠烂打,纠缠不清。
他摆脱了靳天这个每天都让他烦躁的废物,该痛快才是。
可南川骏喆都来不及感受什么痛快,心脏就像是被挖了一个巨大而血淋淋的窟窿,空旷而窒息……
——
一进场内靳天就想靠在原来的那个位置,赫连枭獍手疾眼快的扯住他的后衣领子将人拉了过来,“去哪?”低沉磁性的嗓音打在靳天的耳畔,靳天被他这么一扯,直接撞入健硕硬朗的胸膛,隽美的脸一脸懵逼,“呃……”
赫连枭獍就这么拎着靳天的后领子,带着靳天越过了每一排的人,面孔还是峻冷的毫无表情。
从刚才赫连枭獍离开评委席,离开场内,就轰然掀起了不小的动荡,大部分的人都不解这是为什么?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