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吴颜几乎不带考虑的回答。
说出来太伤人。她默默的闭嘴。
杜滕之斜眼看着她的侧颜。
头发半披在脑后，露出额头，眉角温顺的不行。
眼角带着几分笑纹，睫毛修长，眼皮不知何时已经合上。
两人陷入沉默。
吴颜闭着眼睛，以为他不会说话，快要睡着是时候。
杜滕之胳膊微弯，让她的脑袋向自己，离自己更近了一些，让她枕的更加舒服一些。
“即便是不记得，我也不想要你走。”
“如果……”
吴颜听不到他的声音，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这一出累的不行，心底的话也已经说完，没有心事，直接睡着。
“如果没有遇见你，也许，会如终其一生。可是，你已经出现，那就不能放走。”
杜滕之见她一动不动，鼻息好似没有，嘴角微抿。
“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
杜滕之觉得心里才能得到最后的平静。
“终于睡了。”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这才闭上眼睛，安心睡着。
一觉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