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否认来着？”
“并不是否认。”尉迟亦殊蹙着眉不悦地纠正他：“而是不希望你坏了她的名声，她才多大点？”
“既然你也知道她才多大点，那你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我为什么非要让她死心？如你所说，如果她对我真的只是依赖，那么到一定的年龄不需要我做什么她自己就能发现，所以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做一些会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
听到这里，钟楚枫一愣，大抵是他有私心，虽然赞同尉迟亦殊这番话，但面上一点都不想附和他。
“你怎知她会发现？万一她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呢？”
尉迟亦殊扭过头，目光注视着他，站台路灯昏黄的光折射一半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就立体的五官更为俊美。
“如果一辈子都发现不了，那我让她沉溺一辈子又何妨？”
钟楚枫：“……”
话说这里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尉迟亦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他再问下去，实在是他不知好歹了。
钟楚枫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原来他之前早就看出来了，可是他竟然不相信，居然还以为自己有机会。
他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