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出晚归,不见人影,柳家老爷再也坐不住把他叫到书房。
“熹儿,你这几日不在府中好好养病,都在做些什么?”
柳家老爷子柳芳周看着面前沉坐的人发愁,这是他三妹妹的孩子,他三妹妹在那个顾府里早死,他有心去顾府把这个侄儿接出来,却遭他拒绝,说什么都要继承西院的家产。柳家虽不如顾家富足,但家中也有不少庄铺,而他的侄儿就是打定主意不跟他走。直到一年前一个夜里,他气息微弱,聊胜于无地被人送到府中,柳芳周请尽郎中给他诊病,半年才将将养好,这几日又不好好在府里歇着,偏要往外跑。
柳芳周气得直拍桌案,“你倒是说说这几日出去都做什么了?郎中叫你在家休养,你这病都是靠药材吊着,说不上什么时候你死在外面我都不知道!”
柳熹想到今日客栈见那女人时她说的话,目露嘲讽,“死了就死了,左右没人挂念!”
“糊涂!”柳芳周负手越过桌案走近他,“你可知道你母亲当初为了生下你受了多少苦,而顾家又是怎么待她的?你怎么和那人的一样混账!”
话落,柳熹双目瞪圆大,眼底猩红一片,猛地站起身,双拳攥紧,“我敬你是我舅舅,只这一次,再提他,下回别怪我翻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