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徐州!我要让他也尝尝被人夺妻的滋味。”
“蓉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叶蓉没纠正刘信成从未夺过他的妻,自己也不是他的妻。刘信成还要科举,去岁已经误了一年,今年又要因她再次耽搁,可是面前的人哪是她能强硬拒绝的。
女郎兀自垂眉不语,眼中已有湿意,那滴泪似是惧怕面前人,终究没落下来。
“说啊!”他掌下用力,瞳孔怒瞪,横眉倒竖,喷薄出的怒火无一不像把她烧成灰烬。
“好。”她颤着声,便就这般吧。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翌日一大早,顾府西院忙忙碌碌,仆从上下打点,把得用的,主子吩咐的,通通搬上马车。其中芳华院的东西就占了大半。
顾华庭抱着叶蓉张扬地从芳华院出来,锦绣云缎交缠桃粉纱衣,意思不言而喻,更不再遮掩。
东院主屋
服侍刘氏的老婆子摆好饭菜,说这一大早的事,“夫人,这六公子实在是太得意了,竟然敢公然让人抓刘公子,夫人,您不想想办法?”
刘氏坐在蒲团上念经,手中佛珠串串,滚动不止,她睁眼,眼球混浊,犹如一口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