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并不会腻,但是苞米糊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她带了酱菜玻璃瓶,这也是最后一瓶了,打开之后和同住的女孩子们分享。
首都人民的命都是各种酱给的,酱菜也是再日常不过的食品,平常大家都没给这个放在心上。但是在学农半个月之后,任何一点和首都生活相关的味道都是让人‘感动’的,小小一瓶酱菜,可受欢迎了。
“从来没有觉得酱菜这么好吃过!”张佳佳说的情真意切,“回家之后我再不说我妈做饭难吃了!”
不管大家怎么抱怨,伙食就是这个伙食,每天的劳动也依旧是每天的劳动,并不会有任何差别。
“今天要做什么吗?”毛思嘉向其他人打听。
“今天日头好,马队长说要晾白薯秧子。”
“哦。”听起来并不是重活...
事实也是这样,大家先要将白薯秧子运到晒场,然后摊开晾晒,另外还需要翻动。运输的时候肩头分量很足,但晾晒的时候相对轻松,白薯秧子到底不是稻麦这种,翻动的活儿没有那么累。
只是和晒麦子晒稻子一样,都非常晒!
毛思嘉顶了草帽,又向公社社员学习,打湿了一条毛巾顶在头上...说实在的,如果是毛爸毛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