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国都,不至于动摇生乱。”
他话虽然说得很在理,可是李继岌听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说,好像除了身份自己并没有什么用,还是感到非常失落,意兴阑珊的说道:“儿臣明白了,只是许久未曾与祖母相见,感觉甚是想念。”
说完他垂头丧气,情绪很是低落。
李存勖满脸笑意的看了看他,安抚道:“放心,爹答应你,等明年你祖母大寿的时候,为父一定让你去洛阳参加她的寿宴“,说到这里,李存勖变得有些伤感,微微低下头,叹了口气,继续道:“看你祖母的情况,真不知还能再过几次寿辰。”
李继岌听完心情稍稍好了一些,道:“如此便好,儿臣已将霓裳羽衣曲修复了大半了,明年祖母的寿辰,一定要让他老人家观赏一番。”
李存勖听完扭回头看向他,心中感觉很是欣慰,这个儿子他还是很喜欢的,虽然他文弱了一些,但是说不定以后可以做个盛世明君。
想到这里他露出了微笑,道:“呵呵……难得你有这份心意,你祖母精通音律,喜好歌舞,你若能在明年她老人家大寿的时候,完成对霓裳羽衣曲的修复,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提起霓裳羽衣曲,李继岌又来了精神,略带兴奋的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