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寒趁着这股乱劲儿挤了过去,从衣袖里伸出一根长长的毒针,在云飞鹤的肩膀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刺,便快速的离开。
云飞鹤只顾着高兴,虽然觉得自己肩膀上隐隐约约好像痛了一下,他只是用手胡乱抚了一把,便继续下注。
临下楼的时候,媚寒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云飞鹤,此人生的膀大腰圆十分雄壮,看起来是久居军旅之人。
此人武功应该不弱,能够混上兵部尚书,应该多少也有些真本事,可惜就要稀里糊涂的死掉了。
他们都有弱点,有弱点便容易下手,媚寒回味着师父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她怕自己停留太久会引来怀疑,便匆匆下楼而去。
方才扎云飞鹤的毒针上是慢性毒,云飞鹤一时不会丧命,但也活不了太长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明日这个时候,就会传来他的讣告。
果然,第二日京城便又陷入了轰动之中,兵部尚书云飞鹤突然在家蹊跷暴毙身亡,又死了一个。
孙云鹏得知这一消息,脸色猛地一沉,他就知道,刘府和珍宝阁的事儿只是开始,却远不是结束。
大理寺的人火急火燎的进了尚书府,仵作照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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