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颜墨手中的香囊,“十五文钱都可以买一个蜀绣的香囊了,你这香囊不过是平常妇人绣的花色,十文钱拿一个但还是可以。”
大爷脸色有些古怪,像是被人拆穿的尴尬,他摆了摆手:“行行行,十文钱拿一个吧。”
颜墨赞赏地看了看眼南宫轩,忙付了钱离开。
“看不出来你挺懂生意的嘛。”颜墨促狭地看着他道。
南宫轩失笑了一番,解释着:“我家虽为贵族世家,却是靠经商为主,我身为世家少主,自然是要懂些皮毛了。”
颜墨崇拜地看了看他,“那你家不就富可敌国了,有钱又有势力,帅呆了。”
南宫轩干咳了几声,“没有的事。”
颜墨白了他一眼,又邪笑地凑近他,十分八卦道:“身为贵家公子哥儿,有什么感谢,透露透露呗。”
闻言,南宫轩身子一僵,久到颜墨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轻声说了一个字:“累。”
累,很累。
从小就被锻炼着如何笑,如何控制自己的表情,如何伪装的高深莫测。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学,只有练,一直反复。
还有父亲大人的冷脸抽查,和母亲的要求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