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是我唯一的证人。”
她脸色再度苍白,苦涩一笑。
是啊,她是他最重要的证据,要是她没了谁来替他洗清冤屈呢。
想到这,严玉漱落寞垂下头,有些心痛。
洛非城也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也没再继续说话,只是简单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向她解释了一遍。
想到这,严玉漱才真正的发现,原来自己对那帮人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们想要把这帮人逼入绝境,就必须将所有证据统统消除。
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还是个警察。
洛非诚也不在跟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天发生的事情了吧。”
那天她为什么会在屋子里,又为什么她母亲会死在地上几天她管也不管,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血迹。
更重要的是,她的父亲究竟去了哪里?根据邻居的口供,他们是一家三口回的家,可是最后只剩下了母女二人。
说道这件事,严玉漱本不想在提起,可想到这件事的危害,她忍着眼泪开了口。
“我父亲杀了我母亲,嫁祸给我,我敢断定,我父亲此时一定藏身于我家附近,因为他的卡只有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