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地位,在自家老板心里的地位从来都不确定,她就像被抛弃的宠物,喜欢就宠,不喜欢就丢掉。
病房里的一声纷纷走出来,有几个径直离开,最后一位约莫五十岁的老医生看了眼里面的情况,一脸无法的说道:“我们还是那句话,尽快做骨髓移植,否则越拖越有生命危险。”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辛苦你了一声。”白夫人泣不成声,白老爷立马上去将妻子拥入怀中,看着她一脸凌乱还满身脏兮兮,皱紧了眉头不悦瞪着白依依。
她只是耸耸肩,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上官厉从病房里走出来,刚想要开口就被白依依打断,她笑着看向他,那疏离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陌生人,“上官先生,我想跟你谈一谈。”
上官先生?上官厉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额头出现三条黑线,心情非常不悦,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陌生到要用上官先生来称呼了?
就在他要开口之际,白依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她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往天台走去,捂着手上的手臂忍住疼痛,脸上始终都是笑容,丝毫没有怒气。
冷风吹过的天台,白依依脏兮兮的裙子也有些破碎,上官厉仔细看着她发现其实她的情况并白氏母女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