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贴稳,然后就收了药箱叮嘱她最近注意别沾水。
宋辞平平淡淡应承了,自去收拾了次日的行李,小心翼翼洗漱完毕,关了灯躺上床已近十二点,身侧张随早已进入梦乡。她裹好自己的单人被,合上双眼,耳侧的呼吸绵长,就像细水涓流的无味的生活。
翌日早起,宋辞下床先扶墙走了几步,感觉两腿行动无碍,只是伤口处有些发紧,估摸着是在愈合长肉,便放心准备出门。
张随昨日气也撒过了,今天便是重新一副好心肠,为她倒热水,挤牙膏,拎好行李箱放到门口,钥匙钱包和手机都妥妥检查一遍,把人护送到电梯,还叮咛嘱咐要注意伤口,末了再祝一句玩个开心。
整套流程滴水不漏,同照顾他来访的父母时别无二样。但关键在于张随与其父母的关系论得上“至亲至疏”,客气有礼,且保持距离。
令她如何不心凉。
虽然宋辞公司的大老板是地道的互联网新贵,outing旅行也实打实安排上了,但到底是还没上市,出门都走经济实惠路线,全体员工按红眼航班买了票,抵达清迈已是半夜。宋辞在接机的巴士上迷迷糊糊又摇出两个纷乱不堪的梦,终于晕乎到了酒店。待办完che到房间就寝,已是凌晨快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