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议夺官治罪,是皇帝免其处分,因弘昼助澜文字狱,所以他对弘昼极有心病。而满缺勒弥森是宗室黄带子,早年曾和雅尔哈善交好,他也不喜弘昼。都察院弹劾弘昼邀百官观办活丧亦是扳倒弘昼至关重要的引线。
邵璠这些年亲近了傅恒,彻底明白了,傅恒为什么不招幕僚,他不需要招收幕僚,他实现所有目标,所倚靠凭借的就是拿住圣心,还不用牵累同僚和下属,更加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终于知道玉京园的甥少爷便是五阿哥永琪,明白了见他第一面时的那些感想,原来,傅恒和五阿哥是在“结党”。
暗中依附弘昼和皇后的人在实质上土崩瓦解,从朝廷到地方,这些人大都是满八旗的官员,也有一些汉臣,心里都惶恐不安,不知皇帝到底知道些什么。京中曾暗中参与谋划万寿节举事的人当时并未收到最后发动的讯息,但那天之后弘昼便“病退”,闭门不出,音信全无,皇帝却并无什么后续动作,但彼此之间都不敢再私下来往。宗室众人只觉得从此清静,很多人心里暗自高兴。
六月十五日,是弘昼和海安七七四十九日期满,断七之日。这天,和亲王府举行隆重的祭奠,焚楮烧纸,请僧人、道士放焰口,喇嘛们诵经,萨满太太跳神。按照弘昼遗言,只让宗室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