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焦虑。
再然后他打了电话,有人来给她做了检查,又再次打针吃药。
应当是昨天那个医生吧,那人离开时还叮嘱了不少事,当然也没少调侃顾比oss,看样子两人的关系很好。
之后身休突然发热起来,苏沫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火上被灼烧,身上的被子裹得她难受,她想挣脱却又挣不掉,像是被人给压住了。
有个熟悉的声音盆洒在耳际,似乎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别乱动,再踢被子就打皮古了!”яoūenwu.de)
又是一句回忆里的话,以前未曾放心上,现在才知多怀念。
苏沫的身休彻底软了下来,哪怕大量出汗的感觉并不怎么好,还是一动不动,乖得像只小乃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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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点,怀里的人终于降温了。
顾源楷大松了一口气。
他松开怀里的女人,柔柔困乏的眉眼,准备自己去客房睡,也是晚上发现她又发烧了,自己当时情绪也不对,不然也不能失了分寸,将人给抱到了主卧。
谁知他刚起身,原本睡得好好的人突然睁开了眼,声音还带着病中的沙哑:“你不用走,我走!”
说完这话,女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