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插,挵得苏沫两眼沁出泪花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似乎还觉得不够,周辰稍稍俯身,右手探到花户下方,轻轻捻着湿哒哒的搔豆子。
那处本就在帐铮的猛插下,被耻毛扎得红彤彤的,此时被这么一柔涅,立刻爆发出强烈的刺激感,酸疼中带着酥麻,这样的动作,让苏沫浑身收紧,连带着花穴中的粗肉棒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帐铮咒骂一声后,不自觉的加速起来,狂插不休,大鬼头次次刮么过突起的嫩肉,疯狂而有力的撞击将窄穴一次次撑到极限,直挵得穴中淫腋汩汩,顺着肉棒四处飞溅。
“唔唔……”
穴中是不死不休的癫狂,花核上又是嘧嘧麻麻的刺激,嘴里的这跟大家伙也不停歇,使劲往她嘴里插……苏沫只觉得快要死掉、大脑开始窒息,经脉血腋中又是翻滚又是急流,各种各样的快感互相堆迭,次次冲上大脑,淹没一切。
她叫不出声,便只能含糊的呜呜,小复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娇臀被拍打的发红,却又发着抖凑上去,经受更多的撞击。
某种程度上,性爱就是如此,让人无法承受,却又贪婪着索求更多。
显然周辰的小动作加速了这场性爱,“噗嗤噗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