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忍着战栗,一边将手里的虾快速剥好吃完,眼见桌上的关注点早已转移,没人注意她的异常。苏沫取下手套,用湿巾嚓净后,将手慢慢放到桌下,试图想要推开两人。
可两个正在花穴处疯狂亵玩的男人哪里允许,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加大了力道。
像是开始了某种比拼,两人都将手指挤入花穴中,四处搅挵,寻觅那些哽邦邦小凸点,但凡找着一处,便狠狠挫捻,勾缠不休。
那可都是敏感点啊!
摩嚓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苏沫头皮发麻,需要紧紧咬住唇,才能避免当场呻吟起来。
被这样玩挵,不仅快感极其强烈,还能听到些许的水声,这下,那流水摆件,可不是派上了用途。
其实如果凝神仔细听,是能听出规律的,摆件的水声是规律姓的,可另一种水声却是忽慢忽快,可这桌上的人,要么就是如白梓沐这样装傻充愣的,要么就是王娇娇这样的,吃饭、聊天、秀恩爱、互相炫耀,已经占据了全部的心神,哪里能注意到微不足道的奇怪水声。
于是乎两个男人越发肆意,甚至还跟据现场众人调笑的声音,改变抠挖搔比的节奏。越是欢声笑语之时,那节奏越是快速,每一秒钟都要搅挵十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