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是你父亲,你对他难道没有一点感情吗?”陶萌萌问。
管黎勤眼神定了定,最后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他也知道我一直恨他。当初我母亲住院的时候并没向他要过一分钱,但我是他的儿子,我求他救我母亲,就算治不好,也可以走的好受一点,可是他忌惮那个女人,没有管过我母亲……他告诉我当时那么做是顾忌我将来在家里的日子,怕那个女人因此恨我,但这根本不是理由,他就是一个懦弱而不负责任的人!咳咳……”
也许是情绪波动厉害,他咳了起来,陶萌萌忙给他倒了杯水,管黎勤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水杯一晃里面的水溅出来一点。
“我母亲不是第三者,她不是。”管黎勤直直的看着陶萌萌的眼睛说,“她从来没有选择,她从来没有指望靠着我父亲怎样,是他,是他的错!”
陶萌萌看见管黎勤的眼睛里竟然闪现水光,她不由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你别激动,喝点水。”
管黎勤接过水杯,抿了一口靠在床上深呼了口气,目光落在一旁的防尘袋上,突然定住了。
“我很小的时候,跟着我母亲在她工作的地方不远处住,那里的治安很乱,经常有人在那里斗殴至死,我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