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接受冯筝。
“我……”
陶萌萌有些不知所措，冯筝还在认真的看着她，等待一个答案。
“对不起。”
话说出口的时候，陶萌萌的心里一痛，这么多年了，冯筝是她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他们互通信交流着比闺蜜还亲密的话题，就是没有那男女之情，他们的感情也很深，可现在就好像她把冯筝推开一样，要结束一切关系一样。
冯筝似乎也惊了，随后一脸的受打击神色，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平静着问：“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陶萌萌急忙说，“我喜欢跟你说话，听你说话，和你一起吃饭，我喜欢的，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通信，我也以为我们能在一起的，可是……”
冯筝的眼神慢慢定下来，“你有喜欢的人了？”
陶萌萌有些愣，“我，不知道。”
冯筝的眼神很受伤，他看了看别处，“是刚才那个人吗？”
陶萌萌不说话了，她也好像受了什么打击，眨巴了两下眼睛，眼中竟然湿了。低下头吸吸鼻子，她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对不起冯筝，还有殷谨。
“冯筝，我们还能是朋友吗？”陶萌萌低声问，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