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的小区楼房楼道和楼梯有些狭窄,管黎勤的头老像是要撞上上一层楼梯,不得不半低着头。
“那你路上小心。”陶萌萌背着手看着车上的管黎勤说。
对方只点了下头,车子缓缓开走了。
陶萌萌松了口气,裹紧外套又上了楼,回家后对早已准备好发问的父母拒不回答任何问题,只捂着耳朵说:“我累啦睡觉啦——”就跑进了自己卧室。
可是却一点也睡不着,她把和冯筝通信的所有信件拿出来,一封封的看下去,想从字里行间找找他有没有对自己不耐烦。但是冯筝的文字总是虔诚而认真的,他无论是讲故事还是诉说心情或是问候她,口气都像是和老友谈话,并看不出一点敷衍。
“那也只能说明他是个好人。”陶萌萌在心里想,“但是人家没有烦我,我怎么好意思总是去和他进行这种单方面受益的交流呢,他能从我的信里得到什么呢,每天就是些工作琐事,吃了什么看了什么电影……真是的,这些我也好意思写。”
陶萌萌不知不自觉地自言自语起来。
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她下床准备去洗漱,明天还得上班,也没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谁知刚要出房门就见手机又亮了起来,屏幕上竟然是冯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