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想老师在世前想尽方法为他铺路,让他能有现在的名气。再说了,老师生前也没少给他东西,反倒是他吃相难看,在老师病危的时候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入囊中,平时对民初师兄也态度轻慢。”
殷谨巴拉巴拉的说了半天,突然推了旁边的邓瑜一下,“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我听着啊。”邓瑜无辜地说。
“那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说几句大师兄的坏话?”殷谨说。
“……”
邓瑜有点无语,但还是说:“他是他,你既然不喜欢他,就不必多在他身上费心思,他怎样跟你我也没关系啊。”
殷谨撇撇嘴,这家伙,比自己还佛系。和上一世一样,就别指望他跟自己一起巴拉巴拉了。
“你从画展回来就一副想心事的样子,你在想什么,难道不愿意跟我来?”殷谨说。
邓瑜垂下眼一笑,“我确实在想事情,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为了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八婆,殷谨故意别过脸,“哼,我才不想知道咧,你爱说不说。”
身旁传来邓瑜的轻笑声,他的手又慢慢的揽住殷谨的腰,轻轻抚着。殷谨忙看了眼司机,好在司机正专注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