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瑾转过头对邓瑜说:“你先去帮阿姨张罗饭吧,我去看看师哥。”
邓瑜点了点头,虽然保姆一直说着不用,可邓瑜还是跟她去了厨房。
殷谨走进客厅,夏民初还是木头一样坐着,垂着头一语不发。
“师哥。”殷谨轻轻叫了一声。
夏民初像是没听见,殷谨在他面前蹲下,“师哥……”
夏民初愣愣地看着她,眼神木木的。
殷谨的眼泪流了出来,“师哥,老师走的还……”
她没有说下去,忍不住趴在夏民初膝上哭起来,
夏民初一愣,随即眼泪也大滴大滴的低落,他放在膝上的手关节泛白,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殷谨头顶响起很低的低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说:“父亲……走的很平静。”
哭过一场后,夏民初平静了些,眼里也有了些生气。他垂着眼,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珠。
“我不孝,让父亲临走前还担心着我,他走后我该照顾你的,可我还需要你的保护……”
夏民初喃喃地说,目光一点点的坚硬起来,“以后,我会保护好他留下的东西。”
“师哥,老师最在乎的是你。”殷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