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
邢芳一针下去,殷谨疼的牙齿都打颤了。
“挑泡哪有不疼的!”邢芳不耐地说,“谁让你好好的磨两个泡在手上,不挑了你怎么写字,今天下午还有化学测验呢!”
邢芳的行事作风一向比较女汉子,可殷谨受不住,挑破后挤水泡里的液体时她疼的站了起来。
“你轻点啊——”
“你别动!扎着我可不管。”
殷谨心里快后悔死了,她那天栽树回来已经很晚了,樊惠红眼神儿不济,音音更不会挑泡,她就想着明天让邢芳给自己弄,谁知道邢芳下手这么狠。
邓瑜拿着药过来,见殷谨疼的大呼小叫,立刻跑过来把邢芳拨开。
“你干吗呀,好吧好吧我不管了。”邢芳甩着手坐到一边去了。
邓瑜坐下,用镊子沾着药棉帮殷谨擦着挑破的水泡,“我不是说去拿个药就回来帮你处理吗,你怎么就让她弄了,她披上个皮围裙就是活脱脱的屠夫。”
邢芳举起书欲打邓瑜,见他手上拿着镊子怕戳到殷谨才又放下。
殷谨讨好的冲邢芳笑了一下,然而心里也后悔,她一开始竟然觉得邢芳是女生下手会轻点,看来自己也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