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林月楠追在身后说:“师弟,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想逃避吗?别忘了我们都是老师的徒弟。”
“我现在不想谈这些……我去看看父亲。”夏民初说着上了楼。
林月楠望着楼梯鼻翼扩了扩,又冷冷的看了殷谨和保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殷谨放下碗筷跑上楼,在楼梯拐角猛地停住脚步,见夏民初并没进夏老房间,而是蹲在门口,见殷谨上来他仓皇地抬起了头。
殷谨抿了抿唇,轻声说:“师父睡了吧?”
夏民初低头抹了抹眼睛,“嗯……”
“哦。”
殷谨说着转身往楼下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师哥,待会儿记得下楼吃饭,汤还给你留着呢。”
“嗯。”夏民初轻轻应了一声。
吃过饭后,殷谨和夏民初在院子里帮几棵果树松土,夏民初一边低头铲着土,一边把林月楠今天的来意说了。
“他想在父亲……去后,举办一场父亲的画展,其中也有他自己的画。他说这样大家在怀念父亲的同时也会知道父亲是有接班人的,会感觉很欣慰。”
夏民初的声音很低,也只有和他蹲在一起的殷谨能听见。
殷谨立刻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