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说不出的轻松。
做完眼保健操后,邓瑜再睁开眼竟然有丝困意,应该是刚才太放松了。
邓瑜趴在殷谨的桌子上眯着眼,殷谨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锁宿舍大门,便也趴下来,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共同享受这一天后难得的共处时光。
“真想,一直这样。”邓瑜低低地说,“睁开眼,和睡着前,都可以看见你。”
殷谨的脸微微发烧,他的手伸过来,与她十指相扣。殷谨已经无暇再去看周围,往他旁边挪了挪,闭上眼,仿佛又像上一世一样,百年修得共枕眠。
第二天,邓瑜家的司机中午过来把信件和复印的笔记一起带走了,下午邓瑜接到一条短信,东西已经送到黄琴家里,全班六十几个人总共有三十来个送了贺卡,有几个女生还写了封信早上给邓瑜送过来放进篮子里,其中一个就是陶萌萌,属她写的最长。
等到下个月的月考,黄琴来学校考试,她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脸红扑扑的,笑意里有些羞涩。不少同学考过试后都过去问她感觉怎么样,什么时候来学校。
黄琴说自己现在的状态挺好的,上次收到贺卡和信觉得很感动,但是她决定今后就在家复习,她的基础不错,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