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嗯,谢谢师哥。”
“民初,你坐下!”夏老却突然动了火,“长辈们说话,容得你就这么打断?”
夏民初低下头,“既然长辈们要说正事,我和殷谨就先告退了——殷谨,我们先去画室吧,我想父亲和冯爱意两人应该有事情要说。”
殷谨至今都很迷糊,看了眼冯爱琴,冯爱琴点了点头,笑道:“你先去吧。”
殷谨便起身和夏民初先离开。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很凝结,最后还是冯爱琴重拾笑意道:“夏老不必怪罪孩子,既然民初无意,咱们可以再给他物色,今后民初的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天下好的女孩子那么多,我一定给他尽心寻找。别坏了他和殷谨之前纯净的长幼之情才好。”
夏老却摆摆手,疲惫道:“你不懂,我是怕这孩子,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心魇,不肯让自己好过。”
夏老说着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语调悲凉道:“还是因为我啊,这孩子,还是因为……”
说着身形突然一晃,冯爱琴忙过去扶住,“夏老,夏老?”
最后夏老犯了病,吃过药后要静养,夏民初要进去服侍也被他遣出来,独自一人在房内谁也不见。
冯爱琴待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