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当初还是你举荐给我的,这孩子伶俐透彻,我很是喜欢。有些事情虽然我是她老师,可还是得拜托你来说。”
冯爱琴的眉心一跳,面上却还是笑的紧,“您说。”
夏老目光瞟向外间,似乎走了下神,然后说:“你知道,民初虽然一向话不多,但他是个好孩子,他的眼睛尽管先天有缺陷,但绘画造诣不比月楠差,成名只是迟早的事。这将近一年的相处,我看他和殷谨倒是挺相合。尤其是性格方面,若是民初今后有殷谨陪在身边,那他肯定也会越来越开朗。殷谨如今也已成年,下一年可能就要考到外地上学,所以我想,早些提出来也好让她对自己的前路尽早抉择,她要是愿意留在画室,我自然不会亏待她,必会先给他们举行一个订婚仪式,将来我这些宅院、画作,都是要留给民初的,民初自己也有造诣,总之,绝不会委屈了这丫头。”
冯爱琴听到一半就明白了,脑子飞速运转着,面上却还保持原来的神色。
听完夏老的话,她笑道:“原来夏老这么喜欢殷谨,是啊,这孩子确实招人喜欢……”
一边说着,心里却在盘算如何应对,如果直接说殷谨是要给邓瑜留着的,那未免转的太硬,会得罪夏老,而且殷谨如今还在夏老这里学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