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殷谨听到夏老在叫他们过来,殷谨和夏民初过去后,夏老指着一个白须老者道,“这是我多年的老朋友,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殷谨,之前我把你的画给他看过,郭老有说有几处想亲自指点你。”
殷谨忙过去微鞠一躬,“请老师指点。”
郭老与其说指点不如说是变着法夸奖殷谨,夸她有灵性,只是技法还需要打磨。又拿出手机调出之前拍的殷谨的画,指出其中的几处精彩之处。
殷谨谦逊道:“都是家师教的好,之前自己摸索时不知深浅,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这个时候就别谦虚了。”夏老却说,又对郭老道,“这孩子有灵性,我如今精神不如从前,都不大管她,只是偶尔敲打罢了。”
殷谨笑了笑,“是,多亏老师的敲打,还有民初师哥的指点,跟他比起来我只觉自己愚笨的紧。”
郭老看向夏民初,问道:“民初最近可有新作?”
“师哥比我画的快也比我画的好,只是他不满意的都烧了,我又抢又赖的才能留下几幅。”殷谨说。
夏老故作严厉道:“你也知道你自己赖,平常就会烦你师哥。”
殷谨吐了吐舌头嘿嘿笑。
郭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