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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谨咬牙接着干活,心里却并没静下来,在冯爱琴面前这样她还是觉得丢脸,好好的学习机会,难道自己真就不堪重任?
到回去的时候殷谨双手关节痛的要命,手掌心磨出了水泡,夏民初过来给了她一管药膏让她回去擦。
“之前我也帮父亲松土,晚上手痛就擦点这个药膏,否则第二天手没法握笔的。”夏民初说。
殷谨心想还握笔呢,筷子恐怕都拿不住了。
夏民初见她有些怨气,轻声说:“父亲其实也不忍心,我和师哥入门的时候他更严厉,对你他还是有心呵护的,这药膏也是他让我给你的。”
殷谨看了看老师房间的窗户,捏着药膏不说话了,再度给师哥道了别骑车离开。
回到家果然手痛的拿不住筷子,樊惠红还说画画怎么还那么费手。晚上擦了药膏后见包装上写着要按摩,音音就用小手帮姐姐揉着,一直到睡着。不过第二天起来手真的好多了,除了那两个泡还有痕迹,关节已经不痛了。但是一想到这一周还是得忙的团团转,周末说不定又松土,殷谨就又泄气了。
到学校听课殷谨都没精打采,邓瑜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她说了一顿怕了,也没找她聊天,大课间竟然还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