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替她说话,哼,不想好好握笔,就握铲子。手痛就对了,今后再想糊弄就想想今天。”
殷谨心里直叫苦,吃完了饭还是去院子里松土,夏老种了几百盆花,有她干的。结果下午的时候偏巧冯爱琴来了,身后还跟着邓瑜。
他们来的时候殷谨正戴着草帽吭哧吭哧的干活,低着头满头大汗,他们也没瞧出来,等到冯爱琴进房间问起夏老殷谨呢,夏老才指了指院子。冯爱琴和邓瑜惊讶地走出来,殷谨也看见了他们,把草帽往上推了推,想站起来却腰酸背痛,还得扶着旁边的梅树。
邓瑜最先下台阶过来,“你怎么在做这个?”
殷谨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画画不用功,老师罚我松土。”
眼睛瞄到老师也走出来了,赶紧补上一句,“老师为了让我静心,都是为我好。”
冯爱琴突然哈哈大笑,过来用手帕擦着殷谨脸上额上的汗和土说:“老师这是把你当自己人了才这样,跟你不亲他还懒得管的。”
说着就拍了拍殷谨的肩膀,和夏老进去了。
殷谨看了邓瑜一眼,扭过身子道:“你来干吗啊,看我笑话啊。”
邓瑜牵过她两只满是灰土的小手,心疼地说:“你一天都在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