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谨想用聊天让邓瑜放松。
邓瑜缩在座位上,看她一眼,突然往她那边挤了挤,把被子盖到殷谨身上点,然后说:“我奶奶说,邓家的男人都没胆子,这是胎里带的,因为我爷爷就胆子小。”
殷谨有点想笑,眨巴着眼说:“好像很少听你讲你奶奶,她是个很特别的人吧?”
邓瑜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她是我奶奶,我没办法把她当普通人衡量,我不知道她特不特别。”
殷谨哑然,他老是这么一本正经的。她裹紧了毯子又问:“你唱的那首歌就是你奶奶教你的吧,她唱歌是不是很好听?”
邓瑜点了点头,“她总是哼着歌,我听着听着就听会了,我虽然没见过我爷爷,但是从那些歌里我能听出她很爱我爷爷,也很想他。我奶奶常说,我长得和我爷爷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她病的时候有一次昏迷醒来,看见我竟然叫成了我爷爷的名字。反应过来后她自己先笑了,但是她的眼神很让人心疼。”
今天邓瑜的话明显比平常多,殷谨难得听见他说起奶奶的事,而且如此动情,她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说:“没事,他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夫妻白头偕老,死后同穴,他们是圆满的。”
邓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