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境况不允许,你看你的民初师哥都还在认真学画,谁是容易的呢,人哪,万不能浪费自己,你明白吗?”
殷谨默默地点头。
冯爱琴又从后视镜看过来一眼,正色说:“你别以为我是因为邓瑜才这么对你说,即使不关邓瑜什么事,我依旧想看你往上走。”
殷谨有些动情道:“谢谢你,冯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好。”
冯爱琴又笑开,“不过呢,说完全不为邓瑜也不是的。说真的,邓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对女孩子如此上心,我有时候都想知道你是有什么魔力打动我那个榆木儿子。我原本以为他是到年纪了,对小姑娘自然就懂得怜香惜玉了,今儿个一看也不是那么回事,他该气人的时候还是照样把人气哭。”
殷谨一愣,“把谁气哭啊?”
冯爱琴笑笑,“自然不是我,就是来家里攀关系的,不开眼的上楼找他玩儿,不一会儿抹着眼泪就下来了。把客人们送走后我还说他,怎么就不知道对女孩子也好一点,结果他脸一绷,眼神儿像是要结冰似的,连我也不理了。唉,也不知道人家孔家的小姑娘怎么惹他了。”
孔家?
殷谨的眼皮敏感的一跳,眼珠转了转,但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