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谨趴在邓瑜的床沿休息,心情复杂,在这之前她从来都没有领朋友同学来家里吃过饭,就是因为樊惠红做饭太不靠谱,怕里面吃出头发尴尬。一个人哪怕做一件事情几十年,如果永远不用心,真的就做多少年都不会擅长,樊惠红就是如此。
小医院没有多余的床位,邓瑜往旁边挪了挪让殷谨上来睡会儿,他自己会看着输液的瓶子,殷谨不放心,可是趴着腰冻的疼,就上去侧躺在床沿,腰上盖上点医院洗的发黄的被子。
邓瑜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揽着她,殷谨看看他,低声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很失望。”
“没有啊。”邓瑜说,“我妈说我在你家过夜八成是要分房睡的,可我现在都跟你躺在一起了,还失望什么。”
“去。”殷谨翻了个白眼,想想又释然,“也是,你是讨我做老婆,我过关了就行了。”
“我是想讨你做老婆。”邓瑜认真的重复。
殷谨打了个哈欠,“知道了知道了。”
她撇撇嘴,靠在他怀里懒懒的看着输液的瓶子。
邓瑜抿了抿唇,低声道:“一直都想。”
——“阿姨您好,我叫邓瑜……”
邓瑜的脸憋红了,事先想好的话都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