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拜师是怎么回事啊?”回来的路上,樊惠红才想起来问。
之前冯爱琴过来问的时候樊惠红正忙着吃菜,以为就是客套,拜师大概就和认个干亲是一样的,心想人家看得起多个关系总是好的,也没顾上去瞧瞧。
听殷谨说了是拜了国画大师学画画,樊惠红愣了一下,又小声问:“学费多少钱啊?”
“不收学费,但是过年过节去老师家看看是一定要的。”殷谨说。
樊惠红忙忙地点头,很直接的问殷谨他们老师一幅画能卖多少钱。殷谨哪知道,不过想必不会少。席间听老师说他如今出的画作少了,但是大徒弟林月楠上次画展卖了几幅画,价格最少的也是几万块。
殷谨把听到的跟母亲说了,但是也补充说,自己的资质不知道学不学得成,只是当一个特长培养罢了。
樊惠红听说老师这样有来头,自然是愿意,而且也不再搭理那个要给殷谨说媒的人。哼,她家的殷谨有那么多好人家惦记着,一个小厂长的侄子算什么。
“那个冯阿姨对你好像挺不错的,他们家做什么的呀?”樊惠红又问,旁边几个邻居也早把头伸向这边打算听听。
“冯阿姨是冯氏集团的董事长,听说主要是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