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谨甩了甩不太出水的圆珠笔,继续做练习题,打算先把母亲这个伤脑筋的问题放在一边,再说自己哪有时间帮母亲物色对象啊。
不一会儿音音从楼下玩回来了,口袋里装了些用吃不完的栗子换来的零食,殷谨忙出去给她刷牙洗脸,擦脸油。音音如今活泼多了,能吃能睡,胳膊腿儿像是小白藕,脸像莲花瓣儿。脸上的疤已经淡淡的了,有时殷谨和面的时候她会过来用手蘸点面粉涂脸,然后仰着脸轻飘飘走到客厅到处找反光的东西照,享受脸上没有疤的感觉。可殷谨觉得即使是有疤,音音也是个挺好看的小姑娘。
“姐姐,你说我长着长着这疤是不是就好了,你看颜色越来越淡了是不是?”音音一边让殷谨给自己涂着脸一边问。
“嗯,有可能。”殷谨只能这样说,疤痕的颜色是越来越淡了,将来再擦点祛疤的产品应该能再淡化一些,可是疤痕中间是坑坑洼洼的,和其他地方的光滑皮肤明显不一样。
殷谨心里想,她早晚要给音音做修复手术去除脸上的疤。
音音又带着希望睡了,殷谨温书温到十一点准时去洗漱睡觉,明天她还要早起做早饭和中午的便当。
第二天来到学校,殷谨见邓瑜已经在座位上坐着,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