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虽然说着不稀罕,可是邢芳在学校的宿舍住下之后,就感觉到了这地方没有空调简直活不了人。整个走廊都是烫的,进宿舍的一瞬间才像回到人间。
别的宿舍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早自习大家都顶着一夜没睡的肿眼泡过来打瞌睡,等下了课都炸了窝似的抱怨学校的环境,纷纷说:顶层当宿舍,这是要把他们蒸了啊。
最可怜的是邓瑜,本来时刻精细整齐的他,在住宿舍的第一天早晨蓬着头发神情呆愣的坐在座位上,殷谨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像是被后妈虐待几年的孩子见到了亲妈一样。头上发尾乱翘,眼镜都忘戴了,傻乎乎的别提多无辜了。他告诉殷谨,昨晚他喝了一管的藿香正气液,那种药他前十几年都没咽下去过,昨天硬逼着自己灌了下去。
殷谨也挺心疼他的,晚上回去熬好绿豆汤冻在冰箱里,第二天装在保温壶里拿去给他喝。
一连一个星期,邓瑜的脸早上总是热的红扑扑的,没有胃口,每天中午只喝殷谨带来的汤和一点菜。殷谨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提醒他,邓瑜太娇气了,他肯定受不住这种环境。
邓小瑜同学则虽然表面蔫蔫的,可是心里却为这几天殷谨的关怀呵护感觉到惬意。他带着暑气趴在桌子上哼哼时,殷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