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喜欢我的感觉的?”殷谨问。
邓瑜愣了愣,随即又把长长的睫毛覆下。
“怎么了,说啊,你该不是忘了吧,嗯……难道是我跟你换桌子的时候,你觉得我人还不错?”殷谨只能这么想了。
邓瑜动了动唇,却好似不知道怎么形容。
那天的光线正好,女孩站在他的旁边,明暗在她身上正好,一切都那么清晰,却有点不真实。她呆了一会儿,所以她没有注意他也看了她一会儿,她的一切都正好,眉眼正好,神情正好,整个人都正好,不知道正好什么,反正正好。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过膝布裙,一切都正好。他收了收腿,她走了过去,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钻入鼻孔,又渐渐淡去。
等到她一开口,声音也正好,他根本没听清她念了什么,声音比内容更惹人注意。
在他条理清晰的逻辑中,这种说不清的感觉很少,他可以把它忽略掉,再过回自己条理清晰的生活,或许时间长了就忘了,他不能重视这种陌生而不可靠的感觉,任由它生长成陌生的强大力量来支配他本来好好的生活。
可是,当父亲说要给他转学,母亲把两个学校的名字摆在他面前时,他看见了那个女孩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