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家以为是去看笑话。”殷谨说,然后弯腰收拾堆了一客厅的纸盒子。
樊惠红一想也是,再说她也不想让别人看见殷谨和杨秋敏在一起。
“那就别去了,反正我也跟他们说了你生病的事。”樊惠红说,然后看着客厅里的纸盒子皱眉头。
开始的时候,樊惠红糊这些糊的很快,可是渐渐的也发现天天这样有点吃力,且闷得慌,劳累一整天顶多几块钱的收入也让她提不上劲儿干,所有后来也渐渐懈怠了。她想的总是挣大钱,小头小利的看不上,做点大的又没头脑没本钱,现在这批纸盒子糊的是越来越慢,后来看见就烦心。殷谨也看出来了这一点,本来想着五一出去做兼职,可是现在既然也病了,干脆就在家帮母亲做完算了,糊完了樊惠红要是不想再干这个就换别的做,反正也不指着樊惠红挣大钱。上一世直到殷谨成家,樊惠红也没干成个什么事。倒是有一阵子痴迷卖什么三无的保健品,把殷谨给她的生活费全买了来屯着往外卖,殷谨当时为此还和她大吵一架,把关于那个品牌打假的新闻拿给樊惠红看都没用。
现在没事樊惠红就会躺在沙发上,面对一大堆纸盒子想个没完,嘴里念叨着“怎么能赚钱呢,想个什么门路能赚点钱呢?”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