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惠红越说越气,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殷谨脸上了。
殷谨去拉过正在哭的音音问:“为什么不让你去了,是削减表演人数了吗?”
樊惠红接过话来说:“你别问音音了,那个老师找我说的,说是校领导看后还是觉得要注意整体形象——什么整体形象!前排那几个长得那么丑都能上,那个黑的呦,我们音音凭什么不能上,她在后排跳隔着那么远谁能看见我们脸上有疤?”
“妈!”殷谨明白了,但是不希望母亲说的那么直白。
樊惠红只好不说这个事了,把围裙一解走去厨房说:“音音也别哭了,求我们去我们也不去,那小裙子撕了烧了也不借他们,哼!”
殷谨去拿了条毛巾给音音擦擦脸,音音一噎一噎的问殷谨,“姐姐……就因为我脸上有疤,他们都不准我跳吗?我都愿意站后排了,我比前面的跳的都好……”
殷谨的心有些酸,她前几天还教育音音凡事最主要的是靠实力,结果竟然被那些老师打脸了。殷谨咬了咬牙,“没事,是你们老师错了不是你的错。”
“可他们不准我上台,我想去表演。”音音说着又要哭。
殷谨摸着她脸上微微发红的疤,心里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