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大伯家,殷谨说是看奶奶大伯娘也没说什么,再大的仇怨也祸不及小孩子。
奶奶见自己最小的孙女过来了自然是高兴,听说是殷谨自己炸的甜麻糖,立刻拿出来吃了半个,接着奶奶又问殷奎强有信儿了没有,殷谨为使奶奶安心说父亲只是出外打工,奶奶叹了口气,又劝殷谨别怪殷奎强,说殷奎强只是一时不懂事。
殷谨的奶奶也是挺奇怪的,虽然殷奎强长这么大办事最不得人心,且几乎没有什么实质的孝顺父母的行动,但是殷谨的奶奶心里口里最记挂的还是这个小儿子,常常偏心他,让老大老二女儿无条件帮助弟弟,这让殷谨另外两个伯娘心里都很不平。
说了会儿话,大伯还没回来,大堂哥倒是回来了,见到殷谨来了也主动打招呼。殷谨不知大伯几天是不是要很晚回来,就直接过去跟堂哥说起卖车的事。
堂哥听后沉默一阵,问:“你们能做主吗殷谨?我是怕卖了后你爸回来闹。”
堂哥说的话不无道理,殷奎强对自己的两位大哥家里习惯了索取,稍有一点觉得自己吃亏就要闹个一阵,恨不能把活了几十年的所有错处都推到别人身上。
“是我妈让我来的,”殷谨先搬出自己母亲,“再说那车放在那